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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米优]《用我温柔成为你前进的光。》二

-废文很废 之前码的 不能有再废的文

 上篇

 

 

 

-2-

 

那位少年是优一郎见到的第一个人类。

 

他第一眼就被少年那对像有魔力的眸子吸引着,胡里胡涂就被对方带了他回家。

 

少年当初将他如流浪猫的养着,优一郎是拒绝的,因为他不觉得被一个陌生人擅自带回家是一种好事,他的任务是观察人类,而刚刚落到凡间的他还没掌握到与人类相处方式,所以被发现的话是很危险的。猫神本来就可以化身回人型脱险,可是他又不能随便暴露身分,否则这项任务就要失败了,于是只好对方被带着走。

 

少年所住的地方是一间处在深山密林里的大宅,那里几乎了无人烟,他抱着猫化的优一郎开门进去之后就被骂了一顿。

 

"你这家伙怎么出去这么久!你出事了我怎样和老爷太太交代!想活不长吗!"

 

责骂的是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棕发年老女人,看她干净的工作服似乎是个仆人,光鲜的看起来待遇很好,但语气没有了那人的敬称,看起来不是下人对主人的基本礼节,优一郎知道他家的仆人从来不顶嘴,所以很明白这种事。

 

"而且怎么带了猫回来!还要是黑猫!走走走污秽的不要养牠......"

 

女人看到少年手里皮毛有点乱的野猫,表示不欢迎的怒瞪了一眼。凌乱的原因优一郎是知道的,是因为在森林里游了一转加上中了陷阱,但她厌恶的表现也太不近人情,他内心吐糟着真是傲气满满的老女人。

 

"我想养牠。"

 

金发少年沉沉的说着确实的要求,看着怀中的猫咪,优一郎模仿着普通的猫咪回应,再一次盯着少年的眼睛喵了一声。

 

"你别恃住你是近藤家的孩子就为所欲为!说到底你是被遗弃的人罢了!喂.....你有听我说吗!"

 

仆人在旁凌厉的责斥,然而少年只是对着猫咪笑了一笑,彷佛这个世界只有牠,那个女人不存在一样,无视了她难听的话径自走入屋内。

 

"没事的......你不会孤独的。"

 

少年或许刻意在女人面前抛下了这一句,女人听后一脸错愕又气恼,优一郎很清楚地听她在小声抱怨,又不自觉地盯着他的脸,少年报以牠有点无奈的,像是经历了悠长最终得到如此田地般,瞇眼一笑。

 

那个人的笑容颇好看,可是为什么有一种悲伤的感觉。

 

少年将手里的猫咪抱到楼上,他知道猫咪的耳朵非常灵敏,牠们不喜欢吵闹,所以这是为了避开那个仆人,同时早早让猫咪适应,希望牠不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回忆。

 

"到现在这就是你的家了,没人会赶你走。"

 

少年放了手中的猫咪在地上,摸了摸牠的头与牠对视。

 

"我是米迦尔,你就叫小黑吧。"

 

少年介绍了自己的名字,同时为猫优改了一个名字,因为牠有着黑毛绿瞳,顾名思义就是一只黑猫。

 

我才不叫小黑呢。

 

自以为是为牠改了普通到烂的名字,优一郎暗自腹诽,却又不能变回人形去反驳,对方听得懂的只有牠「喵~」的一声而已。

 

虽然觉得突然被说是流浪猫然后带过来是莫名其妙,但优一郎对于这个从未见过的大宅也是颇有兴趣的,他没去过人类的家,所以与天上有什么不同具体想要了解,这个人要是好心收留他,生活环境也应该不会差得过红莲那边。

 

不好意思拒绝那人的好意,所以就当是第一个近距离观察的目标吧。

 

于是优一郎一溜烟儿地跑走四处游荡,尽管看看这个新家的模样。

 

两层的私宅,比他以前的家还要大,还要豪华,所用的都是高级物料。优一郎扑的倒在柔软的沙发上感觉非常舒适,跟他家的软床有得拼,于是不自觉地在那儿滚了几圈喵呜的叫着。

 

不过这座大宅似乎颇冷清的,虽然房间有许多,咋看住的就那么两个人,就是这个「主人」米迦尔与他的女「仆人」,其他都是空房间,也许仆人有打扫过,但是家具恶劣的覆上一层灰,敏感的优一郎鼻子抽抽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
 

这个仆人也太懒了吧?

 

优一郎心里想着,虽然大宅打扫起来颇费劲是情有可原,可是清洁是仆人最基本的责任吧,他家的仆人一定会将每一角落都打扫得干干净净。

 

优一郎没有找到仆人说的父母,只有空荡荡的房间里几张染了层灰的座桌相片。相片印着一家三口的,父亲是金发的外国人,母亲是棕发的亚洲人,小孩子站在两人的中间愉快地咧嘴笑着,跟现在那人散发的忧郁气氛截然不同。

 

那个人......也有过这样的笑容吗?

 

优一郎不自禁地思考,却想不到那人是怎么如此灿烂的笑,有种不安的情绪堵在心里。

 

搜索完大宅之后,优一郎觉得这个地方实在太冷清。将它租出去的话都赚个够了,就这样浪费了这么大的房子,要建这么又大又豪华的果然只有土豪的任性啊。他却想不通为何这个家的主人,大概是米迦尔的父母,不找多个仆人照顾他。

 

不过想想这里被密林围绕着,人影稀少,优一郎又不知此处祥细的地域,迷失的时候根本找不到人指点路向,也许要逃走是找自己麻烦。

 

再想深一层,至少他觉得米迦尔是可靠的,毕竟是对方带了猫咪回来的,那人的脸上能读得到温柔。所以他决定去信任米迦尔,比起那个恶劣对待他的仆人。

 

在这里只有两个人吗?这个人住在这里多久了呢?他的父母去那儿了?他是怎样生活的?

 

优一郎发问着,可是没有人回答他,感觉尽是那种令人悲伤的感觉。

 

对那个人的事还想知多一点点。

 

那知道是不是好奇心驱使,优一郎决定在这里居住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-3-

 

日子一天又一天的增加,优一郎渐渐了解米迦尔的事,也尝试跟他有多一点互动。

 

仆人对他的态度不是太好,经常对他冷言冷语,也不会特意接近他,彷佛像会沾染到他的不幸。自古黑猫同样象征着不幸,所以优一郎觉得最无辜的是自己也被牵连进去骂了一份。

 

一天三餐是由仆人准备的。老实说优一郎认为那个人煮的餐点并不美味,他稍微用灵敏的鼻子嗅了嗅,就知道这些简单而粗糙的食物不是应该这个富有程度的人吃的,而米迦尔只是目无表情地默默把每一次的餐点吃掉,用餐巾擦了擦嘴唇说我吃饱了。

 

然后,米迦尔会把从不知那里得到的猫粮给优一郎吃。原来米迦尔是低声下气地向仆人讨粮吃的,直到他缓缓地接近她,她就显得很害怕的样子,才给了他点钱去买粮。当然优一郎偷偷在旁观察,知道事实之后心情复杂得不知怎么去形容。

 

那个仆人非常讨厌猫,几乎是见到牠出现在视线之内就会拿着扫把赶走。优一郎也讨厌她,有几次想用猫爪攻击都不成功,倒反让她欺负过来。

 

而米迦尔只是说着抱歉的话,迅速抱着他回房间,是他认为是最安全的地方,无人会打扰牠,仆人不会进来搔扰。

 

米迦尔用自己的方式去保护他。

 

他让猫咪睡在自己的房间,认为这样仆人就伤害不了牠,除非牠偷偷背着米迦尔出去惹她。临睡的时候,米迦尔会静静看着优一郎睡觉,直到累得阖上了眼睛。优一郎感觉到毛发被抚摸的温暖,躺在篮子里睡觉的他舒服得喉咙咕噜咕噜的响着,而红莲和深夜都没有做过如此安抚他的事,他父母的事过得太久也不记得了。

 

明明自己都身不由己,那为什么还要带我回来?

 

就这份无微不至的细心,优一郎不懂。

 

米迦尔每天对着的只有他的仆人,还有无穷无尽的书。他喜欢念书与那个有安全感的房间。米迦尔必须学习,就好像上了这个年纪的孩子一样,追随社会的脚步,读着各式各样的书去学习新的知识。

 

优一郎深深的感叹着,那些知识都是米迦尔自学的,不如自己有人监察着,扒在桌面不情愿的看书。对方阅读的速度很快,不消一会就看完了几本优一郎认为艰深难明到极点的书。

 

正当他好奇地扑倒对方的大腿上一看,瞧眼那是什么相对论,微分几何,人类哲学,生态学,社会心理发展......这么玄内容他完全看不懂。

 

在这里独立一个家,没有人别家的小孩,没有人陪米迦尔玩耍。不算上猫咪,他没有邻居、家人,只有一个对他不好的仆人,每天读着枯燥无味的书,受尽仆人冷漠的对待。

 

似乎对方比自己还要优秀,可是没有人想要发挖他,相反只有像软式禁锢一样的遭遇。

 

人类与妖族的分别优一郎可是很清楚,只是一个年岁比自己小许多的少年承受着的无法与别人分享的痛苦,全都憋在寂寞的心里,优一郎没有经历过,但想必是令人悲伤的事。

 

为什么要困在一个这么无趣的地方呢?

 

优一郎心想要是自己肯定受不了这样的生活,一早就逃跑了,可是对方仍然这样做。

 

米迦尔的身体不是太好,活力这个词不见得去形容这一个少年。他的活动范围大多数都在屋子内,尤其是自己的房间。

 

优一郎经常看到他的疲态,偶然会狼疮地咳嗽,在床上休息的时间远远比活动的时间要长,那些时候他都会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看书。

 

也许是得到了什么病,一种治不好的病,所以被困在这个宅子。

 

他这样想,可是他没见过对方的父母来探望他,也没有医生护士之类的人来过看他的病,也不知对方有没有朋友,相反是每个星期由另一个仆人送过来父母的钱,作为了米迦尔的生活费与零用。

 

但是最令优一郎气愤的是女仆人私吞了他大部分的钱,而他只是得到其中一小部分。

 

优一郎看不过这样贪心的人,那明明是米迦尔应有的东西,这个仆人不应该拥有,所以他试着趁她洗澡的时候偷走了一点,还给米迦尔算是物归原主。

 

但对方只是微笑接着叼着钱跑过来的小猫,摸了摸牠的头放柔地说:"小黑把它放回去吧,惹了那人生气可不好。"

 

这样一点也不好,明明那是不好的人还要一直妥协地受她的苦吗?

 

优一郎不懂的看着他,但见米迦尔回了一个充满郁气的眼神,于是还是照着他的说话去做。

 

米迦尔从来没说过自己的事,可是正正是因为主人和猫咪这个特殊的身分,优一郎能感受到米迦尔也许是别人面前无法展露的表情。

 

优一郎偷偷的看着他有时目无表情的凝思,有时淡淡的嘲笑着什么,有时无所事事的发呆,有时专心一志地读着书本,通通散发着郁闷的气息。可是对着猫咪就是绻恋的微笑,彷佛空虚的情感有所依赖一样。那笑容挂在英俊的脸庞的确好看,可是并不是优一郎想要的东西。

 

在自己以外的时候,以前的时候,他有好好的笑着吗?

 

倘若米迦尔从没有笑过,优一郎不知道米迦尔这些年是怎么过的。他估计米迦尔在这样逗留了一段很长的时间,不然他不会放弃似的不反抗,以多一事不如小一事的心态,因为长期受到煎熬,导致他报复的心也消失了,像是认了命的笼中鸟。

 

除了学习以外他有的是陪着自己的时间,所以优一郎不敢想象还有什么,他以前的生活是怎样的。

 

如果自己不去发现,也许没有人知道,仆人多年来怎么对待他,他的难堪与孤独,包括一次都没有现身的父母,至少米迦尔开始照顾猫咪的第一个月里没有。

 

米迦尔有着蓝色的双眸,对着猫咪只是宠溺地抱起,抚摸着牠软软的黑毛。甚至怕自己害怕仆人的对待而愿意分一点床的位置一起睡觉,顺着牠的毛。

 

那愈是温柔的笑容,竟然令他愈是有种心如刀割的感觉。

 

内心被人割到深处发恶,没有怨言地接受这些现实的可怕,没人知晓也得不到别人的怜惜。

 

假如只有自己能带起他虚假的笑容,那自己算些什么。

 

优一郎绝对可以一走了之,在这个世界里找寻值得观察的人,他不能过份介入人类的生活,和谁产生深刻的感情。可是他走不掉,他不想去想如果现在离开对方,对方会继续如何孤独的受苦,连眼睛那份剩余的温柔也失去。

 

少年那对湛蓝色的眼眸像天空与大海一样,吸引着优一郎,是他最喜欢的苍蓝。可是这种蓝色是黯淡无光的,仿佛看不到希望,看不到未来,所以不自觉地透过猫咪来慰藉自己的心灵。

 

优一郎能看着他脆弱的心灵,好像此刻逃走一切建立的依赖都会全然瓦解,那人再没有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
 

明明是曾经是灿烂得感染他人的笑容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晚上的怀抱很温暖。

 

猫咪一直很喜欢温暖的被窝,优一郎不介意那人抱着自己一起睡,相反他的味道围绕在自己身边,注视他有点瘦弱的身体却好看无比的脸庞,自己不知为何心脏噗通噗通的比以前还要响,害得他有点失眠。

 

对方会不会有这种感觉,这种温暖的感觉,一点一点依存着这份微不足道的幸福呢?优一郎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,让他有点兴奋起来。

 

米迦尔的手很神奇。只要优一郎安静的躺在床上,他就会抚摸着他身上的毛,轻轻的扫着他的背,优一郎就会舒服得曲起尾巴摆动着,抖动着耳朵叫了一声,而他就会释然的抚摸更多。优一郎不明白自己对于这样的他爱不释手,毫无防备就将自己的丑态曝露于对方眼前却是不由自主。

 

优一郎觉得怎样也好,败在一个人类的手里是不行的,身体却做着相反的行为,他解释不了,自自然然也懒得追究,于是渐渐习惯了这样,每天傻呼呼地躺在他的怀里,感受着那人愈益平静的呼吸,直到第二天来临。

 

在这样的日子里,米迦尔的生活里自己的存在到底是占了何种程度,彼此的关系优一郎说不出是什么,那种不像朋友的关系,更像是亲人,像是对红莲和深夜,却又失去了吵吵闹闹的感觉,两人相处的温馨使人感觉微妙又清奇。

 

没有爱的家,存在一个充满爱心的人,这些爱通通都给予一只捡来的猫,也不过从别人看着一只普通的黑猫。

 

而且这只黑毛绿瞳的猫咪是假扮的。一只小猫咪,天知道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,还是从猫妈妈的怀里跑出来,迷失在静寥的野林里面。毕竟米迦尔不知道牠的身分来历,所以有关牠的事情都不知道。

 

但这并非合情合理,优一郎认为他不应该接受到如此温柔的爱。

 

应该说始终不能开口面对面发问,所以优一郎找不到对方爱护他的理由。

 

优一郎知道留在对方身边这不是他的本分,可是他很想留在这儿帮助那个人。 

 

至少......让他有回该有的笑容。

 

优一郎不知怎么做,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该去这样做。

 

要让那个人不再承受不必要的痛苦。优一郎要用自己的方式去维护他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在某一深夜之中,一对发亮的绿点在某人的怀中亮起,优一郎蹭动了几下脱离了米迦尔的手臂,对方仍然在熟睡,他趁这个时间静静的离去。

 

只要......能令他笑起来,我做些什么能帮助他的,怎样也好。至少在找寻新的目标之前。

 

黑色的小身影在深暗的大宅里游荡,猫的脚步声轻得无人发现,只有月光悄悄在觊觎他。

 

优一郎停留的目的地是仆人的房间。

 

他摆着尾巴窃窃私笑,暗地里不知在策划什么着可怕的事。

 

片刻,大宅传出奇怪的哭泣声,走廊灯火在奇怪的风下吹动得摇摇曳曳,大厅的灯在闪耀着,房间的文件散满了一地,到处是飘着沾上血液的羽毛,还有整夜喧闹着猫咪令人毛悚发寒的哀叫声。

 

通通都是某人的杰作,他用幻像来求得少年安稳的睡眠。

 

自此之后在没看到女仆人的出现,估计是吓跑后回到老乡去了,在外面流传着凶宅的传闻。

 

他心里感叹不是毁了她的容就算偷笑,这小小的恶作剧只是对恶人一点点的教训。

 

米迦尔也没问什么。整夜安眠的他根本不知道小猫咪在背后做的事,他听不见也看不见,相反是做了个奇妙的梦。

 

那个梦,拍着双翼的天使正挽着他的手,在他的额中亲吻了一下。

 

只是第二天猫咪舔醒了他,没有看到那多年以来游晃的身影,才知道牠做了什么好事。虽然不知是用什么方法造成这种结果,猫咪只是窝在他的怀里,喵的一声彷佛说着:"已经没事了。"

 

这只猫咪充满着人性,他慨叹有着高智慧的人类要比其他动物还要黑暗。

 

也许是天意吧,他救了的猫咪救回了自己。

 

"谢谢。"

 

主人一点也不吝啬对爱宠的感谢,回应的是额头上的亲吻,却没发现那一刻鼓燥的心跳令猫咪逃走的想法再一次远去。

 

那一天是他们相识后的一个月。

 

 

 

 

欺负他的仆人跑了之后,米迦尔必须自立了,少爷开始要学懂照顾自己的起居饮食,不可能一直躲在房间内生闷。

 

这算不上是代价。他倒是很享受和小猫独处的时间,再没有人伤害他和他的猫咪。为了报告牠,米迦尔决定要做一个好主人,不会抛弃牠。

 

米迦尔尝试着去做饭。

 

他的学习能力很快,食谱实践的难度不大,煮出来的甚至比仆人还要香得多了,每次优一郎忍不住那令人垂涎的香气往对方的脚围绕,米迦尔就会送他肉块,共同分享着美味的餐点。

 

米迦尔比以前更会笑,他的精神比以前好了。不用在再被仆人欺负,吃着难吃的餐点,可以自由自在地做想做的事,过着比以前快乐的生活.......

 

这样的话就好了吧。

 

可是,目的达成之后的我要走了吗?

 

一说到走,优一郎心里就感觉很难受。

 

这个可怜的金发少年,有双令人沉沦的蓝眼睛,对自己温柔至极。他没有人去陪伴,也许因为是身体抱恙,所以被困于这座大宅里,到底是安然休养还是受尽折磨?只有秘密的人知道。

 

他和少年过得很快乐,那是真正帮助别人的快乐,还有「两人」简单的生活。

 

所以是时候该离开了?

 

可是.....很想和他在一起。

 

他没想到和一个人向住着这样的生活,正正是他犹疑不决,想不通到底是否要找寻新目标的时候,熟悉的房间传来一下响然的啪哒声。

 

优一郎震惊到脑袋一空,飞扑到声源的地方,发现已经太迟了。

 

他没想到那人竟然先比他离开。

 

还未知道实际是什么原因,只是优一郎回来的时候,见到米迦尔躺在地上的姿势显然是猝然昏迷的倒下,走近已经感觉不到他的心跳和呼吸。

 

为什么.......

 

心脏突然就是重重的一击。

 

米迦尔的隐病还没有痊愈,也许是病剧加剧的原因,也许是表面的征状不能知道他真正的身体状况而毫无预兆的倒下,无论优一郎怎么顶着他的身体,怎么悲伤地叫着他也叫不醒。

 

但也许是自己的错误所造成的。

 

优一郎知道他对这个少年产生了什么含糊的情感,百年来他(迫不得已的)详阅过很多书藉,包括人类和妖族的底线。可他笨拙的脑袋只能翻出解决现在危急情况的方法。

 

明明光亮的道路就在前面,米迦尔能够享受他脱离黑暗中的生活,可是那个残忍的病夺走了他的生命。

 

优一郎还想和米迦尔一起生活,看看对方释然的笑着,让他心情一起变好的笑,让他觉得不去离开陪着这个人也无所畏惧的笑......

 

他不太明白人类那种复杂的感情,不清楚那笑容隐藏的悲伤是什么,也不会明白,现在他背弃了什么去做这件事。

 

他只想不能让米迦尔就这么死去。

 

粉色的烟雾散去,优一郎变回了人型。

 

然后,他捧起了那人的脸颊,俯身吻上对方冰冷的嘴唇。

 

他失去了一样东西,永远都挽不回来的东西。

 

他以为只要能救活这个人,所有东西都不重要,可是没发现有些事情一去就没回头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I don't know that is something I shouldn't have, soI fall in. 

因为我不知道那样我不应该拥有的情感,所以才不自觉沦陷其中。

 

 

 

 

Tbc.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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